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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欢瞎鸡儿写

重生之守护我的太监老公(上)

我的奇怪脑洞,想看婉婉重生护进忠,进忠变娇妻,霸气女人的护夫故事

今日是卫嬿婉封贵妃的第十七日,也是她重生回来的第三日。

卫嬿婉这几日浑浑噩噩如同活在梦里一般,她已经从春婵嘴里头得知,她这辈子是由孝贤皇后举荐侍了寝才封了答应,一路晋升也算平稳。孝贤皇后薨逝后乌拉那拉氏虽然继位中宫,可皇帝与她感情并不深,只是做些表面功夫罢了。

什么都好像在原位,又什么都好像变了。

卫嬿婉也已经特意派人去打听,御前大太监还是李玉,他底下两个徒弟,一个叫进保,一个叫进义。

没有进忠。

她得了信,心里头仿佛跟有把刀在搅一样。上辈子恨不得这人去死,只恨不能捅上几刀解解气,可这辈子人真不见了心里却跟丢了什么似的,做什么都不痛快极了。

旁边伺候的还是春婵和澜翠,二人待她也如上辈子一样衷心又周到,只是这辈子她顺风顺水,已不再需要去争去斗,既没在嘉妃手下受过磋磨,也没挖空心思的去争过宠,一切都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她侍寝得宠,封了贵妃。

这皇后虽然不受宠,每日晨起请安却是少不得的,更何况她刚封了贵妃,更是不敢拿乔称病。

选了颜色不甚明丽的衣服,随意搭了几件首饰。春蝉伺候她梳头,她便坐在梳妆台前,眼神懒懒的垂着,打量着梳妆台里的首饰,忽的一怔,就见上辈子凌云彻送的红宝石戒指在屉子最里头,一看就是被主人细心保管,暗地里藏好了。

卫嬿婉苦笑,没想到重来一遭还是和凌云彻有着些瓜葛。

她当即把那枚戒指取了出来,嘱咐澜翠拿到厨房火炉里给融了,道要一直盯着,直烧的一干二净才能离开,中间不要出了纰漏。

处理了晦气戒指,卫嬿婉觉得连日来的烦闷终于消下去了一些,等把最后一枚金簪也插到乌黑的发间,她抬了去翊坤宫的腿。

皇后还是上辈子的那张脸,只是显得更苍老一些,眼角都已经有了细碎的皱纹,笑起来时甚至带出来了些年迈的慈祥,旁边嘉妃倒是如记忆中的一般明艳,身上穿着海棠红的衣裳,指甲也用凤仙花染成了大红色,仿佛一株灼灼生长的耀眼芍药花。

翊坤宫里今日上的茶是龙井,还配了几品精致点心,这点心都捏成了花朵性状,看起来甚是精致喜人。

卫嬿婉捡了俩个不同的花朵吃了,又开始觉得甜腻,只好端起来了茶碗饮了两口茶水。皇后这辈子与她相处的应是不错,见她如此,便笑道,“你若是喜欢这点心,本宫便叫人给你带些回去。”

卫嬿婉忙起身谢了恩,感觉自己跟犹在梦中一般的迷幻,上辈子要是皇后如此这般赏自己一盘子点心,自己回了宫怕是要拿银针验毒都验上上百次。

又随意说了几句话,六宫众人便散了,卫嬿婉没传轿撵,想从这紫禁城里走走,看看这辈子这宫里还有什么变化没有。

一路上春婵一直在旁边给她絮叨,说这是哪位主子的宫殿,这主子得不得宠,生没生过孩子。都是因着卫嬿婉跟她说——自己前日生的那场高热让她以前的记忆都不大清晰了。

刚逛到了嘉妃的启祥宫边上,老远就听到有人大声呵斥,“你是不是躲懒去了?娘娘要你去内务府要这个月的月例,你去了多久?”

骂人的是个丫头,一边骂着还一边上手狠狠地拧了俩把挨骂的人。

卫嬿婉走近了才看到竟是嘉妃身边的丽心,此刻正骂着一个小太监,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回话,一看就是被人打骂惯了。

丽心见他这幅窝囊样子更生气,上去狠狠一推,又骂道,“你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会说话了什么时候再进去。”

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赶忙跪了,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丽心拿眼睛狠狠一剜他,故意往他手上一踩,又狠狠地碾了碾,这才心满意足的进了宫门。

卫嬿婉叹了口气,只道这嘉妃真是会作孽,前世今生,她竟都能找到一个人使劲折磨。她心里头抱了点对这个人的同情,扶着春婵走上了前,装着不知道前因后果般的问道,“你是哪宫的太监,怎么跪在这路上挡路。”

小太监不敢抬头,头抵在地上,声音小小的,“奴才是启祥宫的,嘉妃娘娘要奴才去拿月银,奴才腿脚慢了些,丽心姑姑便罚奴才跪在这里。”

卫嬿婉忽的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电光火石间她身子猛的一僵,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你抬起头来。”

小太监一双眼睛里全是惶恐 只道今天自己真是倒霉极了,这不知道哪宫的娘娘怕是被自己冲撞了,如今这条命怕要交代在今天了,可还是不敢不从,缓缓的把一张脸扬了起来。

等看清这张脸,卫嬿婉险些站立不住,旁边春婵见状忙一把扶住她。

这是进忠,是一个瘦弱惶恐的进忠。

卫嬿婉一时恍惚,甚至差点做出来在长街上蹲下身子去拉人这种越矩的举动,她浑身乱战,脑袋一阵又一阵的发着晕,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稳了稳心神。

强忍着眼泪又问他,“你叫什么?”

那边声儿依旧不大,声音也在抖“奴才叫进忠。”

卫嬿婉对春婵使了个眼色,春婵早就奇怪卫嬿婉的反应,见她如此这般心里只道怕是此人有大用,此刻怕是想跟嘉妃要人,便上前开口道,“我们主儿是炩贵妃,前些日子我们宫里的掌事太监得急病死了,内务府还没来得及播人,如今娘娘身边正缺个人当差,我们娘娘见你合眼缘,你若是愿意,我们娘娘便向嘉妃讨了你来。”

进忠只感觉自己被兜头一个馅饼砸中了,只忙不迭的磕头,口中叫到,“谢娘娘成全,奴才愿意。”

卫嬿婉抬眼看了一眼启祥宫的匾额,把万千思绪压了下来,缓缓的走了进去。

没想到,要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容易。嘉妃虽仍是跋扈,可见了卫嬿婉却很是客气,见她只是开口要个太监,捂着嘴笑道,“诶呀,我当是什么宝贝呢,还值得贵妃娘娘张金口,娘娘若是愿意,十个蠢笨奴才都要得,更何况一个进忠。”

当下便让丽心叫了人进来,说自此这奴才就归了永寿宫。

辞了嘉妃出来,卫嬿婉忙忙的回了宫,等在屋里坐定,遣了众人出去,她才重又看向了眼前的进忠,这人如今低眉顺眼的站在他面前,眼神惶恐又不安。她低低的叹了口气,感觉心里头这几日缺的那块东西渐渐给什么填满了。

又见这人的手上还有着丽心踩出来的印子,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便叫人上前来,亲自翻开了袖子,只见胳膊上淤青遍布,严重的地方还渗着血丝,更有几处不知道是什么给划出来的口子,此刻皮肉外翻,看起来甚是可怖。

卫嬿婉脸色沉沉的望着这些伤口,好一会她才又开口,“把衣裳脱了。”

进忠虽是个太监,可也知廉耻之心,这贵妃娘娘长得跟天仙一样,怎么上来就叫自己脱衣裳?

他涨红了一张脸,捏着衣襟不知所措,俩只手来回的蹭着,可偏又不敢拒绝。

卫嬿婉现在只想看他身上的伤是否严重,一点也不想和他在这里来回墨迹,见他扭捏,她唰的站起来,一把抓住人的领子,三俩下就把外袍除了去,可这里面的寝衣进忠是决计不会再叫她脱了,当下也不管规矩不规矩,一把按住她的手,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娘娘使不得,使不得。”

卫嬿婉仍由他抓着,“你脱不脱?”

进忠见娘娘要发怒,再不敢耽搁,只当是娘娘今日烦闷要拿他来取个乐,否则打破他脑袋他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主子娘娘要来看一个太监的身子。

他哭丧着脸,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等全解开了又抓着衣服的对襟不敢动,卫嬿婉见此终于失去了她的耐心 ,直接一用力,把衣服给拽了开来。

她只看了一眼,眼眶就红了,进忠身上颜色实在是丰富,前胸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竟是连一块好肉都找不到了,甚至还有几块烫伤,还没好利索,伤口仍是鲜红的。

卫嬿婉几乎是跌坐在榻上,失了力气一般的叫进忠把衣裳穿上,她脑袋乱的很,好半天才想起来叫门口春婵去请太医,说完忙又道自己不当心烫伤了手,叫太医再拿两瓶烫伤药膏来。

进忠知道主子这是要给自己治伤,忙磕头谢恩,这头磕的是真情深义重,磕在地上都能听到让人牙酸的闷响,卫嬿婉感觉自己心一下子给揪紧了,忙止了这叩头。

这真是叫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上辈子自己被嘉妃折辱求了进忠,才能得了小半辈子的荣宠,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辈子竟是自己搭救了一个被磋磨掉了半条命的进忠。怕是老天爷也见进忠被自己亏欠太多,这辈子铁了心要让她补偿。

卫嬿婉静默了好一会,刚想开口,就听见底下进忠的肚子一阵响过一阵。此时进忠没有上辈子口蜜腹剑的能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忙又跪下扣头,道自己失仪,望娘娘饶命。

卫嬿婉心里一时疼的喘不过气来,进忠可以是坏到流水的缺德大太监,可以是又奸又滑喜欢在她身上偷香的阴损色鬼,却绝不可是如今这般连饭都吃不饱的卑微奴才模样。

她心里头难受的紧,甚至一时有了把人揽进怀里的冲动,她只想进忠再也不要受苦,再也不要对着她露出来这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

吩咐澜翠拿了今日皇后赏的点心进来,又对进忠说,“这是今日皇后新赏的,你捡几样先垫了肚子,等下本宫叫小厨房熬碗粥给你。”

进忠几乎被这恩宠给吓软了腿,他赶紧跪下,“娘娘折煞奴才了,奴才受不起。”

卫嬿婉闻言站起身来,在他面前缓缓伸出来了一只手,那只手纤长白嫩,指甲留了约二寸,又套了掐丝珐琅的护甲,一见就知道主人身份高贵。可卫嬿婉却露出来了个与身份极不相符的笑,她说,“本宫是在还你的情,你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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